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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绝大多数作家的文学启蒙,都源于小时候听到的民间故事。它们囊括了神话传说、乡野传奇、才子佳人、妖魔鬼怪等诸多方面。那些民间故事,经过大人们的口头传播后,或多或少都添加了想象的成分在里面。那些情节夸张,充满幻想的故事,给我们小小的心灵带来了文学最初的新鲜感和震撼力。这便是想象力的魅力。
最近几年,重读最多的作品就是《静静的顿河》。这是前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长篇小说,140万字。140万不是个小数目。阅读经常像赶路,你会希望它早一点结束。但我读得极为享受,每次重读都兴趣盎然,都有新的所得。它的漫长让我饱尝阅读的富足。
日前,作家刘震云走进北京大学,来到“小说家讲堂”的课堂,发表了“文学与哲学的量子纠缠”为主题的演讲。本次讲座也是“第三届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系列讲座活动的第一讲。
作家要善于取材,更要善于掌握“火候”,这个火候,需要作家有全面素养,比如看待历史的广度、看待现实的深度、对美的追求等。
在今天,“社交恐惧”是一个热词,用于形容一种不愿、不擅长与他人打交道的状态。说是恐惧未免有一些夸张,有一些简单,其实与社交保持距离的原因大多是复杂而深刻的,一个词怎么可能涵盖。 我们精选了十位所谓的“社恐”作家的自白,哪一位的描述最符合你的心境呢?欢迎大胆地留言与大家分享。
在你打算修改和重写你的小说时,你会发现(你的小说评论者也会告诉你)你的小说存在哪些特别的问题。但如果你问一下自己下面这些问题,就可以避免犯一些一般的、共性的错误。
出版史上,有很多日后成为经典的作品都被编辑无情地退过稿。今天,我们精选了三十三封“毒舌退稿信”,或许可以让仍怀有写作梦的朋友不要灰心。
毕飞宇,生于江苏兴化,现为南京大学教授,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小说创作,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哺乳期的女人》《地球上的王家庄》,中篇小说《青衣》《玉米》,长篇小说《平原》《推拿》,散文集《写满字的空间》,文学讲稿《小说课》。
文章必须修改,谁也不能一下子就写成一大篇,又快又好。怎么修改呢?我们应当先把不必要的话,不必要的字,狠狠地删去,像农人锄草那样。不要心疼一句好句子,或一个漂亮字,假若那一句那一字在全段全句中并不起什么好的作用。文章正像一个活东西,全体都匀称调谐就美,孤零仃的只有一处美,可是跟全体不调谐,就不美。
作文就是做人。《背影》之所以感人至深,在于对亲情的书写,在于非常朴实、真实、细致地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更关照出了孩子对父亲的感恩,对这种爱的认识、享受和感激,感动之外,我们看到了一种美好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