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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这样稀松平常地回环往复、周而复始的。 清楚了这种道理,今天像往常一样平淡也就无可厚非,可以习惯了。已经是傍晚时分,斜阳余晖,太阳在远处此起彼伏的山峦间若隐若现,红得像一盏橘子灯,竭力去燃烧到它最终熄灭。夜色初渡,老张借了最后一缕光把车开进停车场,背脊倚靠住车座半卧着,把车窗摇下来。
帔帛曼妙,木俑沉寂,动静之间,已过千年。 绢衣彩绘木俑,源于新疆的古国高昌,木雕头部,纸捻臂膀,面庞饱满圆润,敷粉施朱,身形秀美颀长,婀娜多姿,仿若翩跹。绫罗锦绢成衣,彩色长裙拂地,历经千年时光仍鲜艳如初,再现了初唐时代的流行风尚。透过木俑的前世今生,我们看到这背后折射出不可复制的大唐文化。
清歌少雕饰,天然韵自鸣。 子野唤奈何,一往有深情。 非贵怜美心,但贵相和意。 何所谓“同美”?盖与子野一。 心向美而生,与美共偕行。 如此区区意,谁能负之行。
活着多好,活着能品尝到世间的美味。 如果一定要爱点什么,不如将满腹柔情与愉怡,寄托于面前的这一碗白粥。 汪曾祺这样说:“到了一个新地方,有人爱逛百货公司,有人爱逛书店,我宁可去逛逛菜市场。看着生鸡活鸭、鲜鱼水菜、碧绿的黄瓜、彤红的辣椒。热热闹闹,挨挨挤挤,让人感到一种生之乐趣。”
我常觉得,自己活在现代主义小说里。 我常常在地球的这一端畅想着地球的那一端,靠些破碎的信息去拼凑那片大陆的轮廓,那片名叫拉美的大陆。 是的,我准备发现更辽阔的人生边境,走向更辽阔的世界。我准备俯下身来,作一个桥墩。在我背上,是一座跨越太平洋,跨越半个地球的文化之桥。
一次回老家,无意间在一个老木柜里翻出了奶奶当年用过的线陀子,虽年深日久,线陀已锈迹斑斑,但还是那样的眼熟、那样的亲切,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睹物生情,让人思绪万千,爸爸给我讲述的关于这线陀子的陈年往事一起在我眼前重现。
没有一把尺子可以丈量夜的厚度。“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白天同学随意的一句话让我在夜里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我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家住乡村的我先前总是用“考个好大学,
苍山云海间,两老者对奕石上。
2017年,13岁。 “月月!你太棒了!”刚下赛场,姐姐就迫不及待地跑来祝贺我,“四个三周跳!”我还微微有些喘,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几声。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全国花样滑冰的比赛,也是我接触花样滑冰的第7年。这次比赛,我做出了四个三周跳,拿到了第一名。初出茅庐的我立刻引起了关注,网上一片赞美之声,称我为“小陈露”,说看到了女单的希望。
回到故乡,走进一座已成为乡村旅游景点的老磨坊,我让一碗香甜浓醇的豆浆滑下喉咙,思绪穿越回十几年前…… 幼年寄居舅舅家,下河摸虾、田野偷瓜……我这个“野孩子”,每天都像是脱缰的野马。天黑了,疯了一整天的我才意犹未尽地踏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