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关注
读散文、写散文、编散文——作为一个资深的散文爱好者,我很乐意把多年来写散文、读散文的一些心得体会和大家一起分享。
《吉祥的天空》是《吉祥时光》的姊妹篇,从吉祥的童年时期写到青少年时期,细致地描摹了1957年到1963年期间北京男孩吉祥的中学生活,展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社会百态,写出了充满质感和时代特色的少年成长历程。
刘庆邦的文字耐人寻味。常常是一册在手,不知不觉就读进去了,不知不觉就读完了,时光如何从字间指缝流走的?他的书恍若一扇门,刚打开,里面有人轻轻一拉,你就进去了。
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不管不顾地写着——到了最后,我真的变得宁静起来,而且又寻找到了写作的激情。这个过程是可疑的,但是我想,那些小说一点都不可疑。它们摆放在那里,暂时还活着。
我曾数次深入农家书屋调研,发现孩子们最爱读的是《鲁滨逊漂流记》和《平凡的世界》。《鲁滨逊漂流记》是英国作家笛福写于18世纪的小说,而《平凡的世界》并不是儿童文学。
数字时代的移动阅读在带来便捷与自由的同时,也在悄然改变着人们潜在的思维模式。思维的粗疏与惰性被姑息着、纵容着,独立细致的思考却日渐远去。数字时代,催生出大量的网络文学读者。如何引领与影响青年学生的阅读生活,已成为一件十分重要且刻不容缓的事情。
当得知《活着》仍然受到年轻读者欢迎时,他笑称“《活着》创作完成后,我只重读了一遍,哭得不行”。同时他还表示:“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我的作品这些年来能持续受到不同年龄层读者的欢迎,或许这就是文学作品的魅力——历久弥新。”
一个人的文学作品,是这个人的生命之光,生命之舞,生命之果,是生命的一种精神形式。生命的质量、力量和分量,决定着文学作品的质量、力量和分量,有什么样的生命,只能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当我告诉他每年夏天都要重读一遍《八月之光》时,他看我的目光就不单单是匪夷所思了。当然我也没好意思告诉他,像他这样不读小说不读诗歌的人,只能永远生活在一个单向度的封闭空间里。他们的灵魂有多饱满,就有多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