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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育人,自觉写诗,一直是田暖近年来的工作和生活的状态,教书和写作都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她热爱她教的孩子们和热爱诗歌一样。她说,教育和写诗一样,都是人的精神修行,都是一个人用一个灵魂去唤醒另一些灵魂,教育和写诗,是她这辈子所做的最有意义的事。
我们常常听到:拳师教徒弟是留一手的,怕他学全了就要打死自己,好让他称雄。在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也并非全没有,逢蒙杀羿就是一个前例。逢蒙远了,而这种古气是没有消尽的,还加上了后来的“状元瘾”,科举虽然久废,至今总还要争“唯一”,争“最先”。
时下,我们讲究一种味道,即吃饭,要感觉到饭香的味道;喝酒,要感受酒香的味道;吃肉,要感受到肉香的味道……读散文也是如此,要读出散文味道。
曹公文字功底十分之深厚,即便是“满纸荒唐言”也极富文采、极具内涵。情节安排上,曹公大量使用“草蛇灰线”的手法。这是现代小说常用的笔法,但在百年前,曹公就已经运用得得心应手了。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点,都有可能埋藏着重大的情节线索,比如“十二钗命运版终极预告”,大量暗示、处处挖坑。纵观全篇,更是集结了大量烧脑元素,据说聪明的人都爱看。喜欢悬疑、推理的小伙伴们,还在等什么?
没有仪式,我把自己命名为诗人,然后以诗的名义命名事物。其中尽是人间事。
除子君等少数几个形象鲁迅用了审美的意识(子君之美也还是病态之美:带着笑涡的苍白圆脸、苍白的瘦的臂膊,配有条纹的衫子、玄色的裙),一般情况之下,鲁迅少有审美之心态。
在《高老夫子》中,鲁迅写道:“不多久,每一个桌角上都点起一枝细瘦的洋烛来,他们四人便入座了。”
作为一个现代文学史著名的作家,汪曾祺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很多。我这里,我们主要学习他语言的使用。他的语言是有特点的,正像他自己所说:“不古不今,文俗则雅。”汪曾祺的语言平淡自然,清新雅致。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特别善于从人民群众中学习语言的运用。人民群众的语言是生活化的,是通俗易懂的,也往往是最美的,有艺术魅力的。
在创作的过程中,有的作家是愉快的,有的是痛苦的。我采访过原野和阿来两位作家,他们道出了创作时的状态。
有同学会质疑,不就是阅读吗?十几年的训练,阅读有什么难?对,阅读不难,但是区别很大。为什么有的同学能欣赏到文章的美,能表达美在哪里,有的同学就只看到不过是一篇文章而已?就是阅读能力的区别。怎样培养阅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