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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首页 >> 校园文学 > 中学生文学 > 文学新蕾 > 教育使我们富有,文学使我们高贵  文学滋养心灵,教育培养智慧
文学必须来源于内心——小作家董君智 2013-09-05 22:48:08  发布者:闻瑛  来源:本站

 

个人简介

董君智,山东省实验中学高二学生。爱音乐,爱电影,爱写作。自小学到高中获得历年三好学生及优秀学生干部;2003年开始在《山东青少年报》发表散文、诗歌。200512月,在济南关工委、团市委、少工委、济南电视台联合举办的济南市第七届少年儿童七项技能大赛中,荣获语言表演类少年组一等奖;200711月,小学写的两首短诗登到小学生报纸上,荣获济南市经五路小学诗歌朗诵比赛一等奖和“迎香港回归办奥运手抄报”一等奖;20082011初中阶段,作品大多被校刊校报收录,如散文《蒲公英的约定》,鲁迅文学评论《黑洞》等,收到好评;考入高中后,代表作有《相信童话》、《马里奥将要去参加晚宴》、《破碎的摇滚》等。2013年荣获第六届“文心雕龙杯”全国校园文学写作大赛小作家金奖(一名)。

 

写作感言

我写过不少的小说、散文、诗歌、时事评论,感觉文学是一个很奇妙、很梦幻的超越现实的文化载体。就像一个时代的政治经济决定文化,文化也反作用于政治经济一样,时代创造了文学,文学也在改变着时代。菲茨杰拉德的笔下,是20世纪20年代新生阶层美国梦的幻灭,而我的笔记录的,是对现实世界所见所闻的一种责任。

我个人认为,为学重在兼容,为文就更要尊重多样。正如建国初期“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使我们的中华文化大放异彩一样,文学,只有多样才焕发生机,而多样来源于创新。创新造就了莫言的诺贝尔奖,而我们每个人在写作时都会创新,谁知就不是下一个世界文学之星呢?

我追求艺术创新,追求文学的超现实美感,而懂得坚持一个理念,文学必须来源于内心。

 

【作品选萃】 

爱迪生的灯

 董君智(山东省实验中学高二)

 

爱迪生去世的那天,为表哀悼,美国的每一户人家都一整晚拉灭了灯。据说,连上帝都为他哭泣,泪水使世间最美丽的灯黯然熄灭,却在这通透彻骨的冥冥中,点亮了一盏盏科学之灯、创意之灯,点亮了全世界在为科学努力的每一个青年的灵魂。

    爱迪生的童年生活可不怎么愉快。8岁得了耳聋的他在学校被老师指责为低能儿,他被无情地逐出学校,只能由母亲教育他。喜欢提古怪问题的他,经常成为人们漠视和嘲笑的对象,谁也不喜欢搭理这个爱问怪问题的“怪小孩”。

    但这样的经历,却成就了一个名扬世界、造福人类的“发明大王”。

    环顾四周,我不禁大感疑惑,我们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比起他来,我们现在的生活环境,教育质量应该能成就一千个一万个爱迪生。但事实却是,我们的高楼林立却比不上爱迪生的低矮平房,我们的专业教学却比不上爱迪生的家教,我们的高档实验室却比不上爱迪生后院的简易棚。是什么造成了这个怪象?为什么点亮世界第一盏灯的人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怪男孩”,而不是我们千千万万的“乖孩子”呢?

    在《V字仇杀队》里,V曾说过:“知道为什么你总是打不败我吗?因为许多年后,你会死去,我也会,但精神永远不会凋亡。”也许,这一切的外在环境都构不成本质因素,内在的精神却是根本。

    当我怀着敬畏之心踏进英国科学博物馆的时候,心中一直重复的是V这句话。带着对现状的疑惑,我走到了瓦特的蒸汽机前。这个巨大的模型吸引了许多游客的目光,大家纷纷驻足,感叹着科学的惊人和科学家的伟大,有许多英国小孩还自豪地说以后要当像瓦特这样的“本土英雄”。但在那个模型背后,隐藏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幽幽的蓝光是唯一能让人注意到它的地方。它悄悄地待在那里,不喧哗造作,也没有太多众星捧月的目光,但却一直在不谙世事地坚守着自己的使命。在我看来,是它,诠释了这个蒸汽机本质的东西。

它是瓦特的工作室的模拟版。这个工作室十分简单,甚至说简陋也不为过。“科学与创新成就英国”几个大字挂在后墙上,各种工具和零件或散落一地,或凌乱地挂在墙上,几张桌子,几把因为潮湿了裂纹的椅子随意地摆着,剩下的就是空空荡荡了。但身在其中,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充实,一种思维的充实,一种精神的饱满。这不是因为外物而引起的直观感受,而是内涵的吸引。

我不停地在屋子里踱步,感慨万分。就在这里,就在这个不足30平米的简易工作室里,就在这堆并不先进甚至可以说是很落后的的工具堆里,瓦特创造了传奇,改变了历史。

    不觉抬头,眼前的“科学与创新成就英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坏笑着的脸,好像问我:“是什么成就了你们中国?”

    我无言。是兴趣吗?但我无法把学生们从考试卷子堆里拯救出来,让他们现在就做想做的事;是科学精神吗?但我无法把青年们从书海里捞出来,甚至没法给他们一个可以喘息的游泳圈,让他们停下来,想想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学;是创新吗?但我没法告诉他们,你明天高考了,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不如培养一下创新精神吧;我没法给他们一年,甚至一个月,给他们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自由的为自己做一回疯狂的事。没有兴趣,没有时间,有的,只是书本与考试。于是,我也就没法奢求创意女神会降临到我们身上,没法祈望科学的火花会时时从我们的头脑中闪现。

所以,是什么成就中国,我无言。

    我们在与时间赛跑,在与高考较真,赢了稳定的前程,输了大师的高度。因为,科学上真正的高度,绝不是由卷子和课本堆砌而成的假山,而是由我们的创意思维,我们的科学精神而登上的顶峰。

    但我不想一味地抱怨,我也看到了这些年教育的进步,也感到了宽慰,至少,从过去苦难时期走过来的人们看来,现在的我们简直是一个美丽而虚幻的梦想。我们在前进。

    只不过,我想,再厚的书本也不会告诉我们创新的公式是什么,再充实的生活,只是忙于备考,我们也注定与真正的科学精神无缘。现状并不乐观,差距的填补也不是一蹴而就。我想,弥补这个空白,脚步不能再慢下去了。

    学术界少一点空谈,多一点真学,少一点“功绩”,多一点踏实;知识界少一些逢迎,多一点骨气,少一些饭局,多一点钻研,整个国家的学风才正,作风才踏实,因为他们是标杆,是榜样。对于教育,改革也不是一蹴而就,但教育工作者要担当自己的责任,要以国忧为己忧,以民患为己患,我们莘莘学子,才会成为国家真正的骨干力量。

而作为学生的我们,也要量力而行,尽力而为,做好能补充创新能量的一切努力。

    几个世纪前,爱迪生的灯燃了又灭,几世纪后,在我们中间,又由谁来再次点亮那沉默已久的科学之灯呢?答案不得而知,但答案又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我们去实现。               

(本文为第六届文心雕龙杯全国校园文学写作大赛现场决赛特等奖)

 

记忆中的温暖

董君智(山东省实验中学高二)

 

车缓缓地驶过那再熟悉不过的大铁门,轻轻地转过一个小弯又绕过一个大弯,一切都是那样熟悉,那样温暖。仿佛,过了这个夏,我就会回去。仿佛,我的话可以实现。

远远地,又见到了老房子。

那年春,我初到这里。记得当时你前面种下的一枝枝郁金香,刚刚蜕去冬的外衣,散发出春天特有的活力与生命伊始的气息。那年我七岁,看着你修长挺拔的身段外,张扬着一身漂亮的红裙子和几只雪白的舞鞋。天真的我忽然觉得,你就是童话中的那个善良却略显孤傲的公主。风轻悄悄地吹过,送来几串风铃的吟唱,这,是你的欢笑吗?

后来,我迷上了旱冰。放学后把就书包往你的舞鞋边一蹾,一颠一颠地跑去搬旱冰鞋。然后赶忙去招呼其他小朋友。那时候正值盛夏,天黑得晩,大家就纷纷把书包乱堆在你散发着泥土香的裙摆边,然后就分秒不落地在你跟前争先恐后地滑起来。我们滑到头上身上全是脏泥,到处是伤也不觉得疼。而你在暮色沉沉的大门口悄然亮起灯,散发着黄晕的光,像母亲眼睛一般流露着慈祥。我稍稍迟疑,便立刻呵呵笑着扑向了你的怀抱,也同时正式向自己宣布了你的蜕变。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噔噔嗒嗒的滑轮声,伴着你对我温暖的呵护,弥散了整个夏天。

再后来我上初中了,奶奶却病了。我天天急匆匆地跑上楼丢下书包拎起满当当的饭盒就冲出门。天色昏暗,冷风透过窗窜进了我尚还单薄的内衣。

一天,几近凌晨,我才赶回来,天空竟零零星星飘起了雪花。我咚咚地穿过你的身躯,大概你也体会到我焦虑的心情吧,不然你的眼前为何竟铺上了一层雪花的晶莹?

我静默着,试图读懂你透明无睱的大眼睛下的心灵。而我,透过它,竟望见了一抹隐隐的绿,它藏在厚厚的雪下,不易察觉,却瞬间点亮了整片冬夜。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谁说?

——我想,不会远的,只要有你。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早晨啃着面包匆匆下楼,每天放学后踏着黄昏的幽光,一路赶回等候已久的家。

老房子,你留给了我太多风景啊。

突然,记忆像被暂停的录影带,随车与老房子的远离,没有再进行下去。

去年冬天,你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随我的脚步也轻轻去了。

你,被卖掉了,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楼。

记忆中,巨大的留白片片袭来,我再次回头望向老房子,它却已模糊了。我把它静静地收藏了起来,化成心底最美的风景。

                                                  (指导老师:许晓玉)

 

马里奥将要去参加晚宴

董君智(山东省实验中学高二)

 

    那是一个寒冷又枯黄的深秋。街上的店铺稀稀落落地就要打烊了,店主和房客们轻声又繁琐的交谈着,灯光忽明忽暗的打在他们脸上,活像一个个半夜游荡的幽灵。我在一个棚子低矮的小店门口停下来,“马里奥!”我对着一片冷冰冰的黑漆漆像模像样的喊着,不禁感到一种颓唐的黑色幽默,正如这家店主一般,也就是马里奥。他是我的一个很远的熟人,大概是我的一个什么叔叔的某个朋友的情人的堂哥,前些天晚宴上我的叔叔杰拉德提到了他,脸上露出仿佛事关重大的同情,像极了电视里的那些极为官方的悲天悯人,并叹着气说起他开的这家修鞋店,还有那个小情人,最后的最后还风趣地添了关于她的的些闲言碎语。其实事后我只记得那个小情人叫安,还有就是我必须要在第二天路过梅吉里奥街的时候顺便拜访这个远房表亲。之所以说必须,亲爱的读者,当我说起这是我那正义凛然说一不二的叔叔命令式的邀请时,也就不难理解了。

   正想着,这个还可以称得上是棚子的深处里吱吱嘎嘎的亮起了一个类似灯的东西(起初我真不敢确定它是否可以称之为灯,但当可怜的马里奥走近的时候,我还是确信这是一盏几乎没了油的油灯)。

“老兄,”他灰色朦胧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衣服上连年累下的油污在微弱的灯光下极为不情愿地反着光,他沙哑着笑着,皱缩的皮肤一阵阵抽动着,使得我也不确定这是哭还是笑,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的拜访的欣喜和欢迎。

“老兄,”他又说,“老兄,我的老朋友汤姆。”

我们如同真的好哥们似的很美国地拥抱着,然后我盯了他好一会,好让我顺利的跨越这几十年的间隔,就进棚子了。

“这么说,你收到了杰拉德的邀请函?”

“是啊,就在昨天下午,一个怪模怪样的小青年送来了那个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包着的大卡片,拆了半天才知道是他!那个杰拉德,自从他走了之后......”他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一样,停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

“你们好久不联系了吧?”我小心的瞅着他家里灰溜溜的墙壁和一个泥砌的看起来像是上世纪淘汰掉的灶台说道。

“好久了,自从她跟他走之后,”他低着头若有所思,“好久了。”

他仿佛忽然之间陷入了深深地思考或者也许是回忆中。我也不敢去打搅他。听周围爱扯闲话的几个鬈头发的妇女们说,几个月前他忽然疯了似的,在街上举着一本破旧不堪的书边跑边叫,一连就是几个钟头,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时候他修鞋也会神魂游离,口中念念有词,新主顾对他望而却步,老主顾们也都不愿再光顾这个没多少活头的老头的店了。

“好久了……”他幽幽的重复着,重复着。

我不得不想些别的来打发走笼罩在这个破棚屋里有些奇异的氛围。于是我百无聊赖的想起了斯图尔德夫人,还有杰拉德和她的那庄神奇不已的婚姻。说实话当时谁都没想到,那个绝世美艳,又富可敌国的安妮会嫁给杰拉德,比起她,他实在没什么太大特点。

不过,无论怎样,杰拉德从此以后的确真真实实地从这片中产阶级夹杂着几片被围攻贫民窟的废墟里消失掉了。神奇,却不令人惊讶。大家依然是这样过着,马里奥和我,还有那些店铺的管家,那些讨价还价的客人们,并没有因此而选择不啃黢黑的干面包,或说不再为几个美分捋起袖子。只是走了一个人,或说又来了一个,本质没有什么区别。我们,我和马里奥这些人们,总是顾不了太多的。一个前景黑暗的店铺,还有一个无谓失落的明天,让我们想到什么都感到这样不相干。不过话说到底,杰拉德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他是和我们在一起生活过,谈过理想的杰拉德,不是报纸上的那个斯图尔德先生也不是广播里甚嚣尘上的公子杰拉德,所以我们在一种恋恋不舍与歆羡不已中找到了一个平衡,那就是在饭后和拿起报纸前,多一些也不怎么让人感到愿意谈的谈资。话说前些天马里奥的小女儿要结婚了,我便被邀请去参加晚宴,老实说,我着实对他竟然邀请我去参加晚宴而极为惊讶,但当然,如果不跟马里奥收到邀请函的事作比较的话。

几十分钟后,马里奥被包裹在一件大概要小他身子两个号码的旧礼服中出现在我面前。他干巴巴的笑了笑,我表示可以接受地说:“我们走吧。”

马低声呜咽着拉车缓缓地驶离了这个灰蒙蒙的帐篷房,一路扬起的灰尘和枯树枝试图把这片没有底儿的黑暗彻底抛在脑后。

“这十几年,你过得还顺心吧?”我迎着城市中心明灭不定的灯光,随口问道。不过,答案是这样显而易见。

“你知道吗,我还在纽约州立大学读过书哩。”答非所问。

 “哦,我耸了耸肩“那很好。”

“我读莎士比亚和雪莱,还有雨果。后来就只好被赶走了,你知道的”

我的确知道,哦,那该死的战争。

“我想继续读下去,”他完全抛开我的问题,陷入另一种思绪“是啊,那是十一年之前,”他的眼睛里又闪起了见到我时的那种忽明忽暗的的光,像把那个蜡烛灯整个放进去了一般。但渐渐亮起的街道明如白昼,相比之下,他的眼神也难免显得暗淡而没了光泽。

“我不想理会那硝烟,过去的都叫它们去吧!我想,希望总归还是好的。我就这么背着包,回到了那个大学,想再读些书。结果我不行的,那根本行不通!铜板敲得罐子叮当响啊。”他似乎叹了一口气“我就站在原来的州立大学门口,我跟那个立在门口高我一头的男人讲,我在这里读过书的!但不行,我说过啦,这路行不通!谁要一个又丑又没财的糟老头子。”

“我就拿着我的书回来啦,就来到这儿。那一箱子书好沉,我背负不动那。我就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你说能怎样呢?我们能怎样呢?我实在周转不开了,开了个鞋店却更揭不开锅。这时候,他(我想指的应是杰拉德)就走啦,去了电视里,跑到报纸上去啦!我送他走的那天,下着雨,我拎着我从箱子里挑出来的几本好书淋透了去送他,却再没见到他的影子。我就这样在雨里走啊走啊,像走完了一辈子的路。我也不知道我这身子是怎么走回去的,只记得第二天,我瞅着那些被雨泡烂了的书,不知怎么就突然怒火中烧,随便找了个店连同剩下的一股脑都卖掉了。当时我想,书什么的有什么意义啊!铜板才行的。但那个屠夫也毫不留情,杀野猪一般那,几个铜板就把他们都抢走啦!……回来之后我大概就这样活着吧,只是时间长了,年纪大了,就越发觉得书太金贵啦,你知道那,图书馆里不见得有藏。”说到这,老人的嘴角又一次轻轻抽动“我真是老糊涂了,我真是太蠢了,那个屠夫……

 “我读莎士比亚和雪莱,还有雨果……”他兀自念叨,像个小孩似的的仰起头,凝视着夜空和繁星,“幸好我前些天从我那灶台旁边的柴草堆里找到了一本雪莱的诗集。我想告诉他们呀,告诉我周围的人。这可是最后的版,是雪莱,我大学读他的!”

我扭过头去看着他,在星光的抚慰下,他的眼睛里光芒依旧。几颗残缺不全的牙像被镶上了金边,快活而尽情的抛头露面,在这短暂而稍纵即逝的城市夜色中,纵情地展示它最美的一面。

“我没有疯,你说是吧?”
   虽然我不认为他应该这样相信一个像我这样的陌生人,在他上马车前,我是完全不认识他的。

不过我耸了耸肩:“我想不是,你很好。你只是要参加一个阔气的晚宴。”

无论如何,我不想破坏他看起来不错的心情,也不愿偏离主题太远,这样显得似乎没有太大意义。

“是啊。”他的几颗牙又露了出来,“我只是在去参加一个晚宴的路上……我只是在去参加晚宴的路上……

那是1850年的秋天,枯萎的枝叶纷纷选择着结束自己的生命。满天繁星在身后,试图映亮这没有底的夜空。

而但马车在这豪华别墅前停下时,马里奥也不得不将这秋日最后一声呼吸也一股脑全抛在身后,就像他十一年前在那个屠夫面前丢下那箱书一样。

毕竟,“嘿,马里奥,下车吧!”我们到了。

(指导老师:许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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